十万年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但这片天空，与十万年前的区别并不大。

这一刻的他，回想起了很多当年的事情。

这是他这十万年来……一直在刻意回避的记忆。

如今，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回忆了。

方羽看着王凡，又转头看向小球。

躲在方羽身后的小球，此刻也满脸泪水。

她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王凡的方向。

她似乎……也想起了当年的一切！

“师尊……”小球带着哭腔，喃喃开口，泪水根本止不住。

“放过我，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已经说了……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不要杀我……”

这个时候，被押在旁边的陈乾安崩溃地哭喊起来。

亲眼看到纪万古被一刀斩成两半，他再也抵挡不住内心的恐惧！

听到陈乾安的哭喊，方羽缓缓走了出去。

“这个就交给我来吧。”

方羽对王凡说道，来到陈乾安的跟前。

陈乾安仰起头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哀求道：“方羽，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这样的小角色……对你而言太掉价了，放过我吧，我之后可以给你做牛做马，做奴隶……”

方羽面无表情，抬起右掌。

“嗡……”

银光闪烁，天穹圣戟出现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