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宁伸手探向他腰侧,摸索着去找腰侧处的衣带。
腰间传来轻微的触碰,萧松烈呼吸一窒,忙抓住她的手腕,制止了戈宁。
“我自己来。”
“还是我来吧,”戈宁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挣开了萧松烈的手,“是我不好,不该这么晚来找你,还耽误你养伤。”
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后,戈宁只想尽力去补救,数次伸手试图去解他衣带。
“你眼睛看不见,如何上药?”
萧松烈几次想要躲避,却不敢太过用力推开她,只得一手紧紧攥住腰侧的衣带,侧身与她保持距离。
向来不慌不乱的萧松烈难得表现出拘谨与慌张,连语气都少见的急促了一些。
戈宁自是瞧不见他的神情,闻言,双手一顿,愣了好久才缓缓收了回来。
他说得对,她现在这个样子,能帮上什么忙?
思及此,戈宁垂下脑袋,埋进雪白的毛领中。
“……我不是那个意思。”
见她眉眼低垂,娇而媚的脸蛋上一片黯淡,萧松烈立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他有心解释几句,奈何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么干巴巴的一句。
“我知道。你说得对,还是让云起进来帮你吧。”戈宁的声音又闷又哑。
萧松烈是绞尽了脑汁,实在说不出更动听的话,纠结了许久,索性哑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