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勇,这池子太深了,我怕。”
整个胸腔露出水面,窒息感瞬间消失,戈宁更不愿撒手,双臂紧勾住他的脖子,急促喘息着。
她的体温透过打湿的衣衫传递过来,萧松烈似是难以忍受,眸底再次掠过一抹不耐时,他咬牙发出一道简短的命令:
“松开!”
戈宁紧了紧胳膊,额头抵在萧松烈锁骨上,猛地摇头,摇摇欲坠的发髻将散为散,随着她的动作轻搔他的下颌。
萧松烈微扬起下颌才缓解了这股痒痒的感觉。
“不要。”
不仅没松开,还像没骨头似的缠得更紧了,柔软身段紧贴他的身躯。
萧松烈倒吸一口气,为了避嫌而展开的双臂转而箍住戈宁的腰肢,推远几寸。
“放手,我送你上去。”他和缓语气,再次命令。
腰肢被他勒得发酸,戈宁不自觉地轻扭几下后,脑袋埋进他胸口,瓮声瓮气冲他撒娇:“我不,我害怕。”
说话间,湿湿濡濡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胸前的伤疤,胸膛犹如中毒似的发麻,贴在她腰肢的指尖情不自禁地蜷缩几下。
萧松烈欲言又止,想说重话怕她恢复记忆后无地自处,可什么都不说,等她恢复了记忆,无地自处的人就该是他了。
纠结了几息,萧松烈索性打横抱起戈宁,阔步走向池边。
戈宁低呼一声,双臂抱的更紧了一点。
这时她才发现,几乎能淹没她的池水甚至不能没过萧松烈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