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云舒心头一惊,差点跪下,“老爷明鉴,奴婢不敢。”
她们伺候戈宁数月,可从未听夫人提过什么不想治眼睛的话。
萧松烈审视着云起云舒,对她们战战兢兢的无辜姿态视若无睹。
戈宁哎呀一声,张开双臂拦在二人前面,“你凶她们做什么,她们哪能做的了我的主,是我自己不想治的。”
萧松烈瞥一眼四周来来往往的香客,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待走到一处偏僻殿宇方才继续。
“给我一个理由。”
戈宁垂下脑袋,秀气手指绞着衣袖。
盯着她瞧了一会,萧松烈道:“别想糊弄我。”
戈宁轻叹一声,道:“今日是你三十岁生辰,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若你能从边州活着回来,不管那时你的军籍能不能撤去,咱们都得要个孩子,不拘男孩女孩。 ”
萧松烈怔在原地,眸光微滞。
他们这群粗莽汉子成天忙着打打杀杀的事儿,偶有偷闲机会就想着大酒大肉,家国生死面前哪还有人惦记过生辰,时日一久,自己的记不清了,旁人的更是无从知晓。
方大勇的生辰是几月几时,他当真不知晓。
“……我忘了。”萧松烈稍显心虚地搓着胡髯,干巴巴向她辩解。
戈宁早料到如此,轻哼:“就知道你不会上心,幸好有我。”
“多谢夫人记挂……”应和她一句,萧松烈挑起眉梢,问:“还有呢?”
被他看破小心思,戈宁愣了好一会才憋着嘴不情不愿的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