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
话未落音,萧松烈箍住戈宁细软腰肢,稍稍一提就将她从身上挪开,甚至等不及戈宁站稳,腾的一下起身。
“哎哟……嘶……”
戈宁反应不及,脚下一踉跄,身子歪歪扭扭地扑到桌案上,撞得桌上茶杯水壶丁零当啷的响,手肘更是磕上桌沿,传来钝钝的痛。
“我出去看看。”身后一阵响动,还有戈宁的痛呼声,萧松烈倏地停住脚步,深呼吸才克制住回头看她一眼的冲动,道:“若是乏了你先歇下。”
然后,拉开门扉大步离去。
卧房里,戈宁抱着胳膊迷茫的眨了眨眼,没一会,眼眶微红,泪水渐渐蓄满,闪着晶莹的光打转。
卫嘉言策马而来,在小镇转悠两圈才找到义父留下的地址,料想婶婶和义父他们已然入睡,便想着悄悄进去,等明日一早唤他们起来,到时再让他们收拾行礼去灵州。
只是刚行至小院附近,卫嘉言就瞧见小院正房亮堂堂的,再近一些,就见义父早早等在院门边上。
卫嘉言受宠若惊,紧勒缰绳,吁了一声,欢快地翻身跳下马。
“义父!”
萧松烈恍然回神,疲惫扶额:“你来得正是时候。”
卫嘉言看了看黑咕隆咚的天,怀疑萧松烈在嘲讽他,挺直腰杆辩解道:
“刘副将派我来传话,赃物尽数抬到了灵州卫所,今夜忙一宿,明日午时前能整理成册,等义父过目后,传令兵会先行一步送往宫中,未时末,众将士便能整装出发回京。”
“刘副将想问问义父,可还有别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