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指腹磨着湿.热柔.软的唇瓣,还带着浓烈的酒味,戈宁眉头一皱,想躲时,低沉嗓音紧跟着响起。
“叫我存韧。”
“存韧?”戈宁迟疑一会重复,朱唇轻启间几乎含住了他的拇指,辛辣酒味尽数蔓延至口腔,她下意识的勾起舌尖快速触碰。
嗯,京城的酒只是闻着香,还是洪州的米酒好喝。
短暂的走神品鉴一下酒水,戈宁嫌弃地推开了他的手,吐着舌头去散舌尖上的辣。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萧松烈差点乱了心智,急速收回手藏在背后。
深呼吸摒除杂念,萧松烈指尖轻捻,哑着嗓音缓缓应道:“……嗯。”
戈宁反复品味这个新名字,连唤几声存韧后,她赞道:“当真是极好的字,是谁给你取的?”
说完,戈宁不等回应,得了趣味似的,自顾自念叨着存韧两个字,声音忽高忽低,忽轻忽重。
一声声存韧飘在耳边,冲击他的心,萧松烈险些压不住困在心底的凶兽。
“还是叫我大勇吧,存韧……不习惯。”
萧松烈仰起头,任由夜风吹拂,待重回清明后,他暗暗后悔自己的冲动,责怪自己的逾矩失态。
他不敢去看戈宁的眼睛,垂下眼眸盯着倒在脚边的白玉酒壶。
戈宁不曾察觉他的异样,笑着说:“不习惯是因为听的少,我挺喜欢存韧的,以后我都这么叫你吧,听着听着你就习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