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太长太乱,萧松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戈宁搭着扶手躺稳,发现夫君就站在边上控制着摇椅,她方才放松下来,说:“听说大将军杀进龟兹的时候屠城了,真的假的?”
萧松烈:“……假的。”
“我也觉着是假的,大将军不像是那么残暴的人。”戈宁想了想又问:“我还听说大将军要娶龟兹皇室的公主?”
萧松烈眉头紧皱,沉声说:“从未有这回事,你从哪听来的?”
“就……路上听到的。”想起夫君对大将军的崇敬,戈宁缩着脖子辩解几句后又问:“那大将军和陛下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说法是真是假?”
他说:“真的。”
戈宁来了兴致,微微侧身,小声问:“大将军为什么还没有成亲啊?坊间话本里有说大将军心悦前朝公主不肯娶亲的,还有说他好男风的,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萧松烈:……
萧松烈忽而意识到,他想说的和戈宁关心的并不是一回事。
“无稽之谈!”
连着辟了几个谣,萧松烈什么情绪都没了。
戈宁还想继续问些大将军的奇闻轶事,夫君却是怎么也不肯说。
“好吧好吧,我不问了,你说吧。”戈宁撇撇嘴,躺回摇椅,她拍拍夫君的手背,说:“摇慢些,头晕。”
萧松烈果真放缓了速度,轻轻推着摇椅晃动。
戈宁满意了,正要缩回手,动作忽地停下,重又覆上萧松烈的手背。
“你还说不冷,手都是冰的。”轻碰几下不觉如何,紧抓住他手感受一会方觉得冰冰凉,戈宁当即撑着扶手爬起,“快躺下。”
没给萧松烈拒绝的时机,戈宁不由分说的把人拽到摇椅前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