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退了云起云舒,自行躺回床上。
戈宁:“今夜有公务要忙?”
萧松烈:“……没有。”
戈宁:“有书要读?”
萧松烈闭了闭眼眸。
戈宁轻叹一声:“陪我躺一会吧,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吗?”
类似的借口他用了许多,骗了戈宁一次又一次,她也笑着应了一次又一次。
萧松烈想,她心里一定有了想法。
戈宁没等到夫君的回应,自作主张的下了床榻,摸索到他身侧。
为他摘下香囊,解下腰带,指尖勾住衣襟欲要扯开时,戈宁手腕被他轻而易举的扣住。
“不可以吗?为什么?”戈宁挣了两下,没得逞,倒被厚茧蹭得肌肤又疼又痒,红了一片。
她仰起俏脸,睫毛轻颤,眼眶弥漫起蒙蒙水雾。
这段姻缘是她强求来的,为的不过是得到他的庇护,戈宁没想过能像哥哥嫂嫂那样蜜里调油,恩爱非常,能像刚成婚的那段日子戈宁已经知足了。
她守了三年,好不容易把夫君等回来,戈宁只想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夫妻恩爱一些,温馨和睦一些。她努力了,也主动了,但她的夫君好似有不同的打算。
泪珠渐渐汹涌,很快溢出眼眶,顺着白嫩脸颊滑落,挺翘精致的鼻尖通红。
绞尽脑汁想到的借口一下子消散,萧松烈半张着唇说不出拒绝的话。
屡次遭到夫君冷落的戈宁是真的委屈,真的伤心,他能分辨出来。
“我自己来。”
萧松烈大约是醉了,否则怎么能在最该拒绝戈宁的时候答应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