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
长廊上,听闻仆妇的回禀,戈宁脚步一顿。
她忽地想起卫嘉言与萧松烈在亭中争执时,似乎提到过。
细想起来,卫嘉言态度很不寻常,戈宁心底有些介意。
仆妇亦步亦趋跟在左右,老实巴交的回话:“是老爷特意派人从边州请来的,昨夜刚到京城。
听小厮说,那神医医术极好,有个李三刀的称号,外头不少人知晓哩。”
戈宁茫然,从未听说过什么李三刀的名医。
她想不出头绪,垂首向花厅走。
拐过月洞门,戈宁余光注意到卫嘉言正被成大压着肩膀,死死控制在芭蕉树下。
卫嘉言气得直跺脚,一会转头和成大说话一会要往花厅里冲,几次挣扎全让成大拦下。
没来由的,戈宁心口沉甸甸,垂下眼眸,装作不知,继续往花厅走。
买过门槛,须发花白的老翁坐于一旁,手里捧着戈宁的脉案翻阅。
听到脚步声,老翁头也没抬,指了指圆桌旁的矮凳,“坐吧,把手伸出来。”
戈宁闻言,老实伸手。
老翁又看了一会脉案,抬脚走到戈宁面前,微微俯身。
戈宁一惊,老翁竟是伸手朝她脸侧探来,并非要为她诊脉。
她下意识的偏过脑袋躲了一下,躲完,戈宁身形微僵,眼眸紧闭。
老翁的手顿了顿,哼了一声,按住戈宁的脑袋并拧正,另一只手扒开戈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