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宁一听满脸茫然,想不起自己落下了什么。
没一会,戈安捧着个匣子回来,交到了戈宁手上。
匣子巴掌大,轻飘飘的,戈宁直接打开锁,两张房契与一些银票闯入眼帘。
戈宁想起来了,好像是萧家族人赔给她的铺面。
她抬头看着大哥问:“就这些,没别的了?”
戈安摇头。
戈宁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还想起来,落在将军府的还有嫂嫂为她收拾的行囊,装满了她的衣物,不止这些,她的过所也留在那里。
合着她自己的东西一样没带回来。
要她亲自上门去取?
算了,一时半会用不上过所,放着吧。至于行囊,那就更不急了,嫂嫂这回为她准备了很多衣裳,足够了。
想到这里,戈宁压下心中烦躁。
戈安一边数着银票,一边看手里的房契。
“不是说赔礼吗?怎么是两个铺子?”
萧松烈递来匣子时只略说了几句,戈安听了来龙去脉以为是普通玩意,哪知道这么贵重。
他忙去看戈宁,“是不是他们伤着你了?伤哪了?”
戈宁回想一下,道:“当时乱得厉害,被他们推倒了,脑袋撞上了田埂。”
怕大哥生气,戈宁没敢说是撞上了石块,撞得她恢复了一半的记忆不说,还在右额角处留了块疤痕,全靠她头发茂密才堪堪遮住。
戈宁每日都要看看那块疤痕,早晚抹药膏,盼着它早些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