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一个宁宁,灼热呼吸喷洒在身上各处,戈宁忍不住发出猫叫似的低吟,一身白嫩肌肤覆上一层粉。
瞧着凶狠的人,没想到意外的温柔,戈宁羞答答,由着他胡来,渐渐失了神智,渴求得到更多。
偏萧松烈对此陌生的很,毫无章法,更看不懂戈宁发出的邀请信号,只一次又一次把戈宁弄得香汗淋漓。
实在没了法子,戈宁强忍羞意拉他躺下。
“你别乱来,我教你。”
8
婚后,萧松烈老老实实陪戈宁睡在正院,再没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借口繁忙住在书房。
想着书房的床榻留着无用,正好挪出去放她的话本子,夫妻俩可以一起躲在书房里消磨时间。
趁着日头晴好,戈宁唤来仆妇整理书房的长榻,被子枕头刚抱起,一张皱巴巴洗得泛白的手帕飘落。
戈宁上前一步捡起,瞧见帕子一角绣了朵海棠,面色倏地冷下来。
恰在这时萧松烈回来,见仆妇们进进出出,又听闻戈宁在书房,转而从正院绕到书房。
他刚一进门,戈宁二话不说丢来帕子。
萧松烈眼眸一眯,看清手里的帕子当即血色上涌,面皮滚烫。
戈宁见他这般反应,越发笃定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松烈本想含糊过去,见妻子泫然欲泣便知道她误会了,顾不得面子的事,萧松烈挥退仆妇,上前揽住她在他耳边低语。
戈宁闻言半信半疑:“这真是我的帕子?”
萧松烈提示道:“在洪州,你刚醒来那天给我的。”
戈宁立时想起来是哪一天了,接过帕子细看,果不其然,上面的海棠用的是她曾经最喜欢的针法,绣技平平,确实出自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