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震惊地瞪着眼:这怎么和刚刚表演的不一样!
你慌张拼命地躲着,只堪堪躲过了一小部分大一点的石块,剩下那些小碎石朝你砸了过来,如枪林弹雨一样攻击着你的脑袋,肚子和四肢。
等派克诺妲再次见到你时,被你浑身脏兮兮还流着血的模样吓了一跳,赶忙问怎么回事。
窝金一边吃着罐头,一边不屑地说道:“我哪能想到她这么弱,信长都还没砍的更碎呢。”
信长摸着下巴思考着:“要不明天给她砍少一点,看看她能不能躲得过。”
派克诺妲看着你颤抖地一瘸一拐地站起来舔着罐头里的食物,心疼地抗议了一下:“她现在只是条狗,还受伤了。”
信长并没有被派克的话所说服,他双手放进袖子里靠着墙,皱着眉冷漠地看了你一眼:“如果她不成长的话,在这里很容易死的。”
窝金也赞同着信长说的话,派克诺妲也沉默了,因为她知道信长说的话是事实。
你颤抖着转过身“汪”了一下摇了摇头,然后强忍着痛在原地绕着跑了一圈,来证明你还可以再接受训练。
你看着派克诺妲,眼神里充满了坚定。
派克诺妲之前有看过你的记忆,对你的性格很了解,她知道你想要表达的大概意思:你还想继续接受训练,这是你的决心。
她皱了很久的眉,最后叹了一口气:“我等下帮你包扎一下。”
信长对你坚持要训练这件事情很满意,窝金也欣赏地看了你一眼:“不错,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