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可能是飞坦。
“他后来怎么了呀?”你带着试探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个女人看着你说道:“本来这么恶劣的情形是要送上‘祭坛’的,但是典狱长在看了那个男人的脸后,说他真是美绝了,要留下他当眷属。”
你拿着酒杯的手抖了抖。
眷属?
飞坦!?
你颤颤巍巍举起酒杯泯了一口压压惊,库洛洛捏着你的肩的力气变大了一点,你猜库洛洛可能是提醒你“稍安勿躁”。
“真想看看那男人到底有多好看,当初要是直接送上‘祭坛’没准还能看到。”那女人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旁边的人用手肘怼了怼她:“要是送上祭坛,那他不就死了吗?”
“死之前让我看一眼也好啊,反正我又得不到,能看一眼是一眼。”女人说完,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沉默着没有跟着她们笑,你只感觉这气氛有一点闷得慌。
这些女人们嘴里能轻易地说出天真而残忍的话,这里的男人不是简单的“男人”,除了被剥夺和转移了体能优势外,他们的地位比起说是“伴侣”,倒不如像是“奴隶”。
没有人格和尊严的“奴隶”。
而那为女人所设置的“禁令”,就是古罗马时期为奴隶主阶级设置的“习惯法”。
你们离开了那桌女人,往另一边走去。
你看着库洛洛,库洛洛点了点头走进巷子里,对着趴在窗边朝外看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人问道:“你知道典狱长的家在哪吗?”
那个男人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库洛洛,然后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你,拼命摇着头。
库洛洛思考了一下开口解释:“我妻主的另一个眷属被典狱长误抓了,我们现在想救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