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床上正在接生的“医生们”,他们都是男人。
他们用最古老的方法,把器具在蜡烛上烘烤算作是消毒,再直接用刀把肚子剖开,取出胎儿后,用针再把肚子缝上。
没有麻醉剂,没有酒精。
甚至整个房间的墙壁上都是血迹斑斑,手术台的床上的布也早已染红。
这里的环境很恶劣,不管这些男人术前那些消毒的准备工作有没有做好,在这密不透风满是恶臭的血腥味中,在这灯光照耀还能看到飞尘的情况下,这种环境必定会使他们受到严重的二次感染。
这么落后而肮脏的手术环境,对于他们生孩子,就真的是一场生死豪赌了。
手术台上的痛苦的尖叫声刺痛着你的脑仁,你于心不忍,默默地把门带上,内心却有些彷徨——
当男人会生孩子后,那男人还真的是男人吗?
你正在原地发愣,库洛洛已经检查完毕,他看着你摇了摇头:“没有发现派克。”
你也对着他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有一点儿失望地走下了楼,正要等待其他四个人的会和,却在医院门口处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纤细修长的身影,金色的短发。
“派克!”你眼睛一亮冲着正在“倒垃圾”的派克喊了一声,派克的身体一僵,停下了手中“倒垃圾”的动作,缓缓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