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同学嘘声一片,有人说罗浩真会为班级拉后腿,派个跳绳能力强的上场啊,自已上去得了个倒一。
罗浩翻了个白眼,都是些事后诸葛亮,刚开始问谁上场的时候怎么没人站出来?参赛的哪个没练过?他没任何准备,能上场就不错了。
……
许知南和李兆燊返程,李兆燊车把手那里吊着一根大红色的塑料口袋,口袋里装着小胖猫。
去时上坡路,回程下坡路,来得时候有多累,回去的时候就有多轻松。路上无人,山间清爽的风流连于身,发丝被风扬起,显得格外畅快且自由。
“李兆燊,你今天跟我说了超过十句话。” 许知南努力蹬着自行车追上去,真是个子矮骑车也不行,慢了一大截。
“许知南,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人,别靠我太近。”李兆燊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田野,种的是他不知道的作物。
那是油菜籽,来年春天开出的花一片连一片,将山野都染上了鲜亮的黄色,也是乡野上最独特的风景。
“我曾听过一段话:人生本就是痛苦的,你吃到的美食、遇到的人、收获的友情都是疲惫生活的止痛药。李兆燊,总有人会无条件的支持你、肯定你、会为你披上盔甲、会支撑你前进,所以不要推开你遇见的人。”
“你有资格成为‘止痛药’、‘盔甲’?”李兆燊淡淡的说着,虽然残忍,却也是事实。他否定了现在的许知南,农村的孩子又能站到多高的位置?他们只能是匆匆过客!
“我会是的!”许知南此时并不知道有些人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被计划好的,中途不会有任何差错,也不会容忍任何人来阻拦前进的脚步,而他却妄想掺和其中。
执念深重,也会反噬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