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燊看过去，眉心微皱，“是他。陈锋，把车开过去。”

陈锋开着车融进车流，调转车头过来将车停在路边。许知南叼着烟看着李兆燊从车上下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路边乱停车，当心交警罚款。”

“陈锋，把车开走。”李兆燊道。

“老板，许助，我到前面商场停车，要走联系我。”

许知南拿下烟朝垃圾桶内弹了弹烟灰，动作老练自然，“去吧。”

车开走了。李兆燊拿过许知南手中的烟头掐灭丢在垃圾桶里，“挺会抽的，我怎么没见你抽过？”

“烦的时候会抽。”许知南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你没看过，只是因为跟你在一起不烦。”

“烦什么？”

“我有女儿了。”

李兆燊的脸皮抽动了一下，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许知南，“你会生？”

许知南伸手捏了一下李兆燊的脸，今天也不知犯了什么煞，一个个的都挺会气人。“你什么眼神？我会不会生你不知道啊？”

“你女儿喃？”李兆燊依旧盯着许知南的肚子，他倒是挺想许知南能生的，生七八个，跑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