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水,很凉的水。不识阳春水,也就不用碰冷水,说你家境好,生活优越。”
……
思绪回笼,许知南笑道,“画得挺好。”至少没有弯腰的麦穗。
“念文去德国时画的,他以前走过很多地方,喜欢摄影、更喜欢画画,还说要把见过的所有美景都给画下来。这是他的成名作《麦浪》。”
秦夫人眨了眨眼,面上的笑容灿烂,“念文现在成了企业家,他的画升值更快了。”
“名人效应!”许知南道。
“我的画廊里还挂着几幅,哪天去看看?”秦夫人道。
秦念文的画作早已经不再出售,挂在画廊里也仅仅只是为了展示。港市的小姐们整天端着茶杯在她的画廊里伤春悲秋,驻足在念文的画作前肆意点评,还不是想来一场不经意间的偶遇,发展得好,也就成了艳遇。
她以前想象不出秦念文要和什么样的小姐相配,现在看到许知南,倒也觉得两人正好。
“这副就很好,我很喜欢。”许知南不是很想出去,也不想被狗仔拍到给他编造些狗血故事。他欣赏不来画,但不可否认的是真的喜欢以前那个秦念文的画作,颜料用得浓烈,仿佛能透过画布沐浴在阳光下、置身于麦田中。
秦夫人听到他说喜欢,命人将画作挂在他的书房内,走之前留下了一个小册子,里面有秦念文所有的画作资料。
中午的餐食也恢复成了中餐,秦念文坐着轮椅下来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神幽怨,仿佛在诉说他的绝情。他觉得此人不去演戏倒也是可惜了。
秦老尴尬的咳嗽两声,“念文,知南脸上没有饭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