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是开明人,让我爸和我尽情的做个衰仔,以后把秦沙安排进家办,保证我和我爸饿不死、冷不着,每年都能领家族基金。”秦念文笑道。

“现在喃?”

“爷爷对我寄予厚望,接手鼎盛后出过大小十余次事故,总有人想让我死啊!”

许知南轻笑一声,“当然想你死,衰仔不好好做,非要当‘程咬金’。”

“程咬金好似变形金刚,跟我外貌不符呐。”秦念文也笑了,他突然生出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也挺喜欢看许知南这样轻松的笑着。

“名留青史的人被你说成变形金刚,嘴臭的人晚上会在梦里挨打。”

“那你会保护我吗?”他伸手揣进许知南衣兜里,在狭小的空间里握紧另一只手,如幼稚孩童一般摇了摇,“我会害怕。”

“把你家里供奉的关公像抱到床头去镇着,万鬼不侵。”他看向被挤得膨胀的衣兜,两只手太重,坠得他肩膀累得慌,“手拿走。”

“手冷,借你的暖暖。”秦念文在兜里用拇指摩擦着他的手背、手指缝隙,暧昧又肆无忌惮。

许知南冷笑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按在秦念文才做完手术的腿上使劲压了压,没一会空气里就弥漫着一股血腥味,缝合口绷开了。

秦念文咬牙一声未吭,痛得满头冷汗,冷风袭来浑身都透着凉意。

他见秦念文一点没有收回手的意图,先一步收手揣进衣兜里,冷哼一声,“自讨苦吃!”

秦念文脸色苍白且虚弱的靠在轮椅上,神情里又带着几分散漫,“跟你在一起我能感觉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