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还有你,但你不是我飞柳剑派的弟子,轮不到门规处置。来人,请陈姑娘离去。”江兆话落,陈嘉悦满脸不可思议。
江玄心有些着急,不等她开口,艳夫人先说:“不准赶走嘉悦,她是我的义女。”
“是这样?”江兆目光一一落在陈嘉悦,江玄心和艳夫人脸上,三人都点头,他收回目光,“既然如此,陈嘉悦就是从犯,惩罚减半。”
艳夫人又说:“嘉悦是我的义女,却不是飞柳剑派的人,是到这里来做客的。你不准罚她,也不能赶她走。”
众人听到这话,都极其无语,内心对这位门主夫人失望透顶。
“艳夫人,”江兆坐在座位上,轻轻称呼一声,这声音平静冷淡,却让她打个了冷颤,就听他说,“这里是飞柳剑派,不是你想如何便能如何?飞柳剑派不欢迎这种帮着窝藏贼人的客人。”
艳夫人还想说什么,江兆突然动了,隔空一弹先将她的簪子化为粉末,紧跟着定住她身,又将她的哑穴点住。
“把陈姑娘请出去。”
这回没人再阻止,连江玄心都有些失声,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嘉悦被人架着带出去。
“我愿意受罚。”陈嘉悦突然喊道,她满脸是泪,“我没有家了,既然夫人愿意收我做义女,我就是飞柳剑派的人。”
江兆对这个意外不感到意外,毕竟她是陈嘉悦。
他说:“好,陈嘉悦一块儿。”
“别哭得那么可怜,你藏了危害门派的贼人,哭的再可怜也减轻不了处罚。”
飞柳剑派众人点头,是这样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