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没有理会这些紧张的朝臣,目前还没到这个地步,他还等着识趣的大臣自己补窟窿呢,现在没宰,说明问题不算严重。
他继续说:“据柳青说,他已经将除了俸禄之外的钱财都捐给了国库,不管这些金银哪里来的,现在已经归了国库,依旧值得表扬。他都拿钱消灾了,这些年柳青的功劳众卿也都知晓,再处罚说不过去。当然,这事对他来说下不为例。”
“柳青的事情就过了。”
“张侍郎这样一参,确实有点道理。”话到这里,江兆停顿,他听到了许多人呼吸急促的声音。
说真的,他有点担心今晚张效弓就会被人偷偷弄死。
“张侍郎,如果要清理满朝大臣的家产,这件事交给你,你能做到吗?”
不等张效弓回答,有人站出来:“陛下,臣要参张侍郎。”
【哦豁,就知道,哈哈。】
【狗咬狗,一嘴毛,爱看。】
江兆瞥了这人一眼,说:“参他什么?”
“参张侍郎不孝,苛待老母,老母病重无银钱医治,都不愿意其妻子回娘家求助,连其妻子卖一些绣品都不准。要不是张夫人当年偷偷变卖了首饰,张侍郎老母怕是早就病死。”
“据臣所知,张侍郎每月俸禄六成为自己所用,另外四成才是家用,根本不够。粮食他与老母堪堪吃饱,其妻儿却是饿着肚子,还是其老母偷偷分一些出来。张侍郎对母不孝,对妻不担丈夫的责任,对子女没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