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干嘛这样抱着我?”
谢铭泽哼哼唧唧了两声开始和沈渝解释,
“哥哥,你别把我和周衡这人捆在一起啊,我和他互相嫌弃还来不及,你不知道他小时候有多么贱,每次都把鼻涕醒完之后往我身上摸,我都不知道,后来回家一看自已衣服后面全是,气我第二天早上就把他锤了一通,他这个人就是很贱很贱的一种。你可别听他嘴里胡说什么,嗷。”
笑话!谢铭泽和周衡怎么可能有其他别的感情了?他们两个撞号好不好啊?
沈渝听了谢铭泽和周恒两个人小时候的囧事,抿着嘴笑了笑,他不敢放声大笑,毕竟让周衡听见了,属实不好。他又捏了捏谢文泽的脑袋,
“你们两个小时候这么淘呢?”
谢铭泽嘿嘿的笑了两声,既然是小事呢,他们两个小时候无恶不作,又淘又调皮,挨的打不知道多了去了。
那时候,一个大院里就他们几个小孩,每天都鸡飞狗跳的胡乱窜,每家都被他们砸过玻璃砸过碗盘,但是每做一件事情之后谢铭泽和周衡都被两个家里的老爷子摁着乖乖的去道歉赔礼。
后来都越来越大,也都懂事,都不再这么干了,但那些人家还是很害怕周衡和谢铭泽这两个捣蛋鬼。
周恒刚刚调试完设备,走出棚子,朝着沈渝招手,喊他过来拍戏。
刚刚伸出手就看见谢铭泽和沈渝抱在一起,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在他面前如胶似漆。周衡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随即转过身去,拿着大喇叭朝沈渝喊,
“沈老师,快过来拍戏了,别再和小狗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