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冷哼了一声,掏了掏耳朵,一副并不想搭理他们的模样,电梯门一开,便想着率先进入电梯。
然而他刚刚往前踏一步,尤旌亮便拦住了他的去路,两人将容时逼到了监控的死角,轻蔑地笑道:“想走?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聊几句呗。”
“聊什么?恐怕没什么好聊的。”容时见状也没有挣扎,坦然地看着他们,“听说人越缺什么就越爱要什么,自己做过的事就觉得别人也喜欢做。有的人生活里没有叔叔舅舅的,就喜欢到处认,上赶着去卖弄风骚,所以看到我们这种有亲舅舅的,当然体会不到亲缘深厚啦。”
他字字句句透着嘲讽,把尤旌亮靠着身体上位的丑闻讽刺着说了出口,气得对方满脸通红。
尤旌亮攥紧了拳头,咬牙愤恨道:“演了部戏你就牙尖嘴利了,真以为你能红?你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得罪谁?你的大金主?是那个快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还是他那个没什么出息的窝囊儿子?该不会你一会儿要伺候老子,一会儿还要照顾儿子吧,那可真是又当妈又当孙子的,真是难为你了。”容时嗤笑一声,眼底满是不屑。
“容时,你说话不要太难听了!”秦江亦皱着眉,一脸嫌恶地嚷道。
“被说中了?这就气急败坏了?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啊!”容时看一眼尤旌亮攥紧的拳头,嘲弄地笑道,“要打架?就你们这小身板,床上扭扭的功夫,一起上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容时这张嘴,怼起来连自己的后路都不要,尤旌亮气得忍不住,挥舞着拳头就朝着他招呼过去,一旁的秦江亦也憋着气,四下没人,又在监控死角,他们两个丝毫不担心会被追究。
因此,两个被骂得气急败坏的人,登时想把容时压着好好教训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