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瞥了他一眼,像是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说话都是漫不经心的:“电梯到了,不进来的话我们先走了?”

尤旌亮见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哼了一声,和自己的助理走了进来。

电梯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尤旌亮更加肆无忌惮:“你也别得意,合约到期以后,我看也没有哪家公司愿意要你,得罪了老东家,你以为你还能在圈子里待下去吗?”

容时这才正眼看他,不屑地笑道:“究竟是谁惹到谁,还说不准呢,小尤啊,作为前辈,我告诉你一个道理,靠着大树好乘凉这句话是没有错,但万一树倒了了,可就惨了。”

“胡说八道。”尤旌亮翻了个白眼。

电梯一开门,容时便往前一步,悠悠地开口道:“快点走吧小余,你那个包可得抱紧了,万一又有人小偷小摸做惯了,把咱们U盘偷回去,再发布一首远水近山的,咱今年的新歌又泡汤了。”

余笙迈着小碎步跟了上来,笑道:“小时哥,曲子都放在您书房锁着呢,哪敢再带出来啊。”

“哦,是吗?这可怎么好啊,有些人不是没得抄了吗?”容时凉飕飕地暗讽道。

尤旌亮气得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怒骂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急什么?”容时回过身来,甩开他的手,冷笑道,“难道是害怕了?怕我唱了之后比你唱得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