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想西想,收拾完,正好出发去宴会。
到地下室后,江云舒先是从那辆红旗车里拿出带回的西服,送到限量版Rolls-Royce Boat Tail的后座,冷濯开始就地换上。
而江云舒便闪身进了驾驶座,稳稳启动车子,向晚宴的酒店开去。
刚出路口,江云舒听到后面一声喟叹,他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后视镜,刚好看到冷濯拿下眼镜,手指捏了捏鼻梁处,倒向靠背,闭眼休憩。
等红灯的时候,江云舒顺手放了首舒缓的钢琴曲,刚好催人入眠。
可称得算是体贴入微……
看来,老板也不易。蓦地,江云舒发现自己居然开始同情起资本家来!
心里一惊,拜托,先可怜可怜自己吧,给人打工,二十四小时不能关机那种!!
虽然工资不低,加班费,年终奖一样不落,但离江云舒想在这种超一线城市买个大平层的理想,还有那么好几年的距离。
一路无话,钢琴曲一首接一首,催得人昏昏沉沉,江云舒给自己的车窗开了条缝,冷风吹得人清醒不少。
车刚停稳,就有酒店的泊车员和接待过来。
江云舒转头看向后座,见冷濯还闭着眼,手里的眼镜挂在食指的指腹处,要落不落的。
这画面,竟然性感得像一幅欧洲古油画,仿佛碰一下都有罪。
但外面的工作人员等着,江云舒醒醒神,拂去心里的犹豫。
关了音乐,轻声叫他,“冷总?”
冷濯紧闭的双眼才睁开,往常犀利的眼底少见多了点迷蒙。
“到了,冷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