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这东西我半信半疑吧,但我老婆经常在我面前念叨,说什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明天就算我不去,我老婆也会替我去一趟。”
“求一个顺顺利利嘛。”他示意一旁的沈知月给陆厌倒酒,借此聊起了闲话,“陆总这么年轻,应该不信这些吧?”
闻言,陆厌的眸光沉了一下,有着片刻的失神,“我信过。”
听此,沈知月很不可置信,手一颤,酒瓶口就偏了位置,高浓度的白酒立马沿着瓶口滴落到男人的手上。
“对不起。”她说着就抽纸替陆厌擦手。
陆厌的体温一直都很高,沈知月的双手像是触到了被太阳晒炽的鹅软石,猛地抽回手,以此同时,她的耳边充斥着男人戏谑的笑。
她红着脸坐下。
李晓能瞧明白她和陆厌之间的暗流涌动,就没斥责她。
宫鸣珂神经大条一个,喝醉酒之后说话没有把门,他拍了拍陆厌的肩膀,说起了一件陈年旧事:“他不但信过,还被耍过。”
李晓:“还有这事?”
“可不嘛,高二的时候,他在朋友圈里找了个大师算姻缘。大师算出他当时谈了个女朋友,还说他的情感之路会特别的不顺,就支招让他夺金牌来镇缘。”宫鸣珂盯着重新坐会位置的沈知月看,眼底的情绪很是晦暗,“好巧不巧,他当时练过拳,也有拿金牌的天赋,所以就傻乎乎的去比赛了。”
李晓:“后来呢?”
宫鸣珂:“后来啊,金牌是拿回来了,可惜人家女生的心根本不在他这,这最后啊,他又是伤了腿又是被劈腿。”
沈知月心脏骤停,视线一直落在陆厌身上,难怪当初他一定要去参加比赛,还夜以继日地锻炼,原来是为了守住他们之间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