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此让他像以前般呵护自己,事实上却换来了更粗暴的虐待。
陆厌不是没谈过对象,但大多数都是柏拉图式恋爱,只有沈知月才是他一直想得到的——带刺的玫瑰。
他就要在深渊边缘拉住她,就要看她崩溃失控并含着泪说爱他。
他就是喜欢,‘厌,我爱你。’这句话,尤其是在床上。
她所有的伪装都被他一一打破,成为一只为欲而生的小兽。
通明的房间,两人第二次坦诚相待,也是最激烈的一次打仗。
两败俱伤时,他用黏糊糊的身体贴着她,并在她的耳畔,轻言:“沈知月,以后你要敢有离开我的心思,我就像这样折磨你。”
沈知月整个人都在不觉地发抖,喉咙上下抖动,怎么发力都挤不出一个字来。
陆厌轻笑一声,把她揽进怀里,沈知月以为又要来,整个身体都在抗拒,“不要……”
“嗯……睡吧。”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很浅的吻,“沈知月,别再想着离开我了。”
……
陆厌嗤笑了声,起身抱着她去餐桌旁,将她放在凳子上时瞥见了她脚踝处的纹身。
“什么时候纹的?”他问。
沈知月顺着他的视线看,原先的地月系纹身已经被她提前用海棠花纹身贴遮住。
她重新看向陆厌,说,“冬至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