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记得他了吗?”
“不记得了。”
听此,李院长有些可惜地摇摇头,“他可是你第一个主动交的朋友,我原以为你们长大后就算不能结成夫妻也能做好朋友呢,没想到你们之间一点联系都没有了。”
闻言,沈知月倒是回想起来一点东西,只记得那是一个雨后天晴 ,就在滑梯这,剩下的就模糊了,她好奇地问道:“李妈妈,您说的这个阿厌全名叫什么?”
“陆厌。”
李院长毫不犹豫地回答。
熟悉的名字随着秋末的冷风闯进她的耳朵,在心跳漏拍的那一刹那,耳根披上了绯红衣。
难怪他会说那句,我在你变坏之前就认识你了,所以我接受你之后的所有样子。
李院长滔滔不绝地说着陆厌后面来福利院带孩子们做游戏和唱歌的事,片片回忆不留情面地撞开她那封印的记忆胶囊。
她也想起了这个破旧的滑滑梯见证的“伟大事件。”
那时陆厌刚来福利院,他性格孤僻还十分的凶狠,根本没有小朋友愿意和他玩,沈知月却觉得拄着拐杖的他和自己怀里的兔子玩偶很像,她拿着手工课上做好的面具钻进滑滑梯底下。
小手一伸,奶呼呼地说道:“单腿兔,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小陆厌一把将小沈知月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