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进宴会厅大门,就已然有人迎了过来,他便一路打着招呼进门。
这样寒暄的场面,他自然是游刃有余,但也只是表面上罢了。
看似好像对方很热情地打招呼,就好像自己是对方多年的好朋友,熟的不能再熟的那种,而出于礼貌,自己也得客气回应下。
但实际上,不过也都是些表面功夫,而这样的程序得重复好多遍。
曾经他也会觉得厌烦,现在只能说是无感。
手里已经接过了别人递过来的一杯酒,又开始了各种天南地北的聊天,伴随着停不下来的碰杯声。
明明周围是那么的热闹,在这偌大的宴会厅里,或许旁人会觉得这地方大得让人会置身其中显得渺小、觉得孤单,但是他不会,因为他周围围满了人,尽是停不断的话头,还有觥筹交错的热闹。
该是极为热闹的,但却热闹不到他心里去。
这样的场合,他也数不清是第多少次了。
不知怎地,一杯酒下去,他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个画面——狭小的餐厅,算不上厨房的厨房,有开水沸腾的声音,有面的香味,还有……她的声音。
这样一个热闹的场面,忽然就在他脑海中冒了出来。
热闹吗?
难道不该现在才是更加热闹的吗?
面前的一个人又跟他说了些什么,没记错的话这人是他认识的一个伯伯的儿子,算得上是年轻有为的。
听完他说的话,蒋承洲赞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