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哈哈尬笑两声，糊弄她：“私下里学的，你肯定不知道。”

封雅更加疑惑了。

学到这种程度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难道是她在封国的情报网有问题？

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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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演开始的两天前，凌善再次接到了林昭昭的电话。

自从上次挂断电话之后，林昭昭就没有联系过他。

这次重新来电，让凌善心里升起了两分疑惑。

犹豫一瞬，他还是接起了电话：“喂。”

林昭昭也不跟他废话，“你参加下一场公演的曲子已经编好了是吗？”

“是。”

“我找人照着你们的词给你们编好了曲，发你邮箱了，你去听听。”

“这一次我自己可以写曲。”

“你是可以写，但你能赢吗？”

“能！”

“万一要是输了呢？凌善，公司花这么大的力气捧你，你要是把这一切都玩砸了，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这次绝对不会，我对自己有信心。”

林昭昭笑容讥讽：“你不觉得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吗？”

“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呢？是，江最他很厉害，但他不可能永远都这么厉害！人有失足马有失蹄，这次公演老天爷都不帮他，我绝对能赢！”

“要是你没赢他呢？”

“那以后的公演，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捉鸡！”

林昭昭冷笑一声，点头：“好，记住你的话。”

林昭昭知道江最很骄傲，如果不是输给凌善最能够打击江最，她才不会去捧凌善这个难以管教的阴暗批。

但她也不担心凌善会反悔。

风尚娱乐能将他高高捧起，也能将他重重摔下。

江最没了风尚娱乐还是江最，他凌善没了风尚，能是什么狗屁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