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警官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到底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你直接说行不行?”

松田阵平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就算你打算把我抓回组织我都不会生气的,别这幅样子,你很像被抛弃的怨妇。”

他死都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好吗!萩原研二顿时张了张嘴,似乎要反驳,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在松田阵平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飞快的垂下头去,然后更加蔫哒哒的缩在了沙发上。

在松田阵平看不到的角度,萩原研二面颊发红。

这下,一直漫不经心的松田阵平也正经起来,他刚才看萩原研二虽然兴致不高,但也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样子,可现在看来——对方明显是遇到了什么很重要的关卡啊!

不知道幼驯染到底在想什么,现在又问不出来,松田阵平扫了一眼桌子边的塑料袋,忽然有了主意。

他俯下身,拎起对方带来的啤酒:

“那,喝点?”

不然把这个家伙灌醉了再问?

————

三个小时后。

“砰!”

玻璃杯盛满金黄的酒液,重重相击的瞬间,白色的泡沫飞跃出杯壁的桎梏,啪的溅落在手上、茶几上。

喝酒的两个人却没人在意,松田阵平摇摇晃晃的绕过茶几上、地毯上铺满的酒瓶——那是后来又叫了两次外卖买来的啤酒和清酒,随后把自己摔进萩原所在的沙发里。

柔软的沙发深深地陷下去,酒酣男人的半边身体立刻跟萩原研二亲密无间的挤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