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都不叫人家hagi了你不爱我了呜呜呜——”

“不叫,在你出院之前都不叫!哼!”

两个大男人死里逃生,先是幼稚的斗嘴五分钟,然后在萩原研二的咳嗽声中结束。

“咳咳咳——”颈托的固定不方便低头,在床上昏迷了好几天的萩原研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起来震动的的浑身伤痕都开始痛。

“hagi!”

松田阵平脸色一变,连忙小心的扶起他,抬高后脑。

萩原研二有点想嘲笑他这么快就喊了自己萩,但是一抬眼看到松田阵平的眼神,他沉默了几秒,最后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轻轻地拍了拍松田阵平的手,低声道:“放心吧,小阵平……我没事。”

松田阵平坐在他身边,垂着头,卷卷的发丝挡住了他的眼神。

半晌,他声音有点沙哑的回应:“你昏迷了三天。”

萩原研二心想,那是因为他在看一个能把他的心撕成两半的片段节选——但是他不能说出口,于是只能更用力的抓住幼驯染的手背:

“那大概是因为我陷入噩梦中了……老实讲,有点可怕。”

松田阵平抬起头看见萩原研二的嘴唇微微泛白发干,于是熟练的掏出一旁抽屉的抽屉的棉签,沾湿了给病患沾了沾唇——医生要求再观察6个小时才能饮水。

唇边的一点凉意远远解不了喉咙里火灼一样的干渴,但萩原研二不动声色的抿了抿唇,没说什么,普洛塞克一向都是遵医嘱的好病人,从来不会跟自己的身体健康过不去。

把棉签丢进垃圾桶,松田阵平才淡淡的道:“你昏迷不醒是因为你对麻药的抗性太大,手术的时候加了三次麻醉剂,你才没享受到被活着解剖的感觉……但是等你离开手术室后,抓住我的手就能安心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