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请您放心,BOSS既然能让你们三位来执行这个任务,说明BOSS对你们的信任远高于其他代号成员。”司机好声好气地说道。

“格兰菲迪没来吗?”波本决定探探其他三人的口风。

按理说从横滨谈成一项大合作回来,格兰菲迪不应该会被BOSS忽略,对此波本感到有些奇怪。

“格兰菲迪?你觉得BOSS是会把异能者往身边随意安排的人吗?”贝尔摩德突然来了几分兴趣,“况且有一个异能者已经够多了,你真的觉得那个老狐狸这么心大吗?”

有一个异能者?究竟是谁……波本微微攥紧了拳头,对方究竟是敌是友,对此波本几近一无所知。

“看来你知道得还挺多的,贝尔摩德。”琴酒的语气有些不善起来,之前女人所说的“对任务一无所知”,与现在的侃侃而谈明显存在有极大的矛盾。

“好歹我也算是情报组的成员,要是真的与你们行动组那些只知打斗的家伙一样,那就真的可笑至极了。”贝尔摩德波澜不惊地回应道,甚至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

“注意你的言辞,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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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颚被一只有些粗糙的大手用力扣住,指节传来的力度几近要将骨骼尽数捏碎,剧烈的痛苦让青年闷哼出声,被迷药麻痹的神经在此刻终于开始逐渐苏醒,活跃着将所有外部侵袭的警报汇至大脑中枢。

青年在一瞬间睁开了那双遗传父亲的碧绿双眸,而眼中的警惕也霎时间转化为了刻意的呆愣与不解,他跪坐在地上,被迫仰头看着轮椅上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