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情的人口中,越传越离谱。
什么……《震惊!裴郎断袖了,被痴缠入骨…》
《裴少家主和宴小郎的一二事》
《烈男怕缠男,无情裴郎与花心美男不得不说的故事》
《宴小郎为爱痴狂,彻底疯狂!》……
传言很离谱,盛京的众人也没把这事当真,不过是玩笑个热闹。
毕竟,裴云疏是个怎样的人,他们都明白,就算是宴安真痴恋上他,缠着他,裴云疏也不会理会他的。
他这人,出了名的冷心冷情,天上的神仙岂会为凡人动情?
话虽这么说,但传言还是很离谱,如同柳絮般四处飞散,越演越烈,毕竟有个热闹的瓜,大家都以此娱乐。
……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裴云疏对此一无所知,近几日来,他正在他师傅无非大师这儿,静心疗伤。
胭脂泪的毒都已经过了三重,最难以忍受的前三次都已经过了,接下来会比前面好一些。
但以他的身体,能撑过前三次已经是极限了。
得抓紧时间好好休养好身体和精神,来接着来面对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的毒发。
笔下写着静心的经文,心却无法就此静下来。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惧”
“远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惧。”
“……”
“心无挂碍,无不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
……
手边,是一筐纸蝴蝶。
他每写一张经文,就将它折成蝴蝶,不知不觉已经折了一筐。
每一只蝴蝶,都是难言的心绪。
亦是无法说出口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