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要送给她一只狐狸。
怪不得在那种事情的时候,他还要她去抚摸小白的尾巴。
她在摸小白尾巴的时候,苏白璟是不是也感觉到了无上的愉悦。
真可笑。
她还把狐狸绣在了道侣仪式的吉服上,在她眼里,那是小白,是苏白璟的喜好,是惊喜,是美好的祝愿。
在他眼里,又是什么呢?
狐尾很美丽,很灵活,像触手,像绳索,卷住她的腰肢,卷住她的大腿,亲昵又迫切地贴上她的肌肤,轻轻用力。
陆晴像木偶人一样“咯吱咯吱”抬起脖颈,她直直望向苏白璟的眼睛。
四目相对,她看到了苏白璟琥珀色眸子里的自己——被九条巨大的蓬松的尾巴簇拥着,包裹着,环绕着,几乎只漏出一个脑袋和半只手臂。
他的手臂环绕在她的腰间。
她看到了苏白璟眸子里愉悦而又满足的光。
陆晴睫毛颤了颤,这样的光芒落入她的眼底,就好像一滴水落入滚烫沸腾的油光。
滚油飞溅,她心中的热气和情绪也跟着升腾。
很好玩吗?很快乐吗?
他把她当什么?他的玩物吗?
大脑的防御机制终于过了有效期,迟来的钝痛一点点,慢吞吞从心口蔓延向四肢百骸,像是在经受凌迟。
她没被禁锢住的半只手臂握上一条巨大狐尾,用力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