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刷地一下睁开,乌黑眼珠闪过一丝无措,凉瓷脑袋还藏在被子里,只那只白皙的手伸了出来,手指尖可怜地抓着他衣服。
房间里安静到连呼吸都若轰雷。
温别声足足过了3秒才面不改色地起身,没一会儿拿了个饮料瓶回来。
被子从中间部分往下掀开。
凉瓷偷偷摸摸地扒开被头向外看去,他实在是起不来,又真得要憋不住了。
比起尿裤子尿床,他还是开口了。
见温别声拿了个饮料瓶:“我我我自己来吧。”
“你能对得准?”
“……”
温别声动作很轻,碰到的一瞬间凉瓷重新把头藏进了被子里,很快就感觉到被塞到了瓶口里。
温别声:“可以了。”
过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凉瓷急得都快哭了,他太紧张了可能还有麻醉没完全失效的原因。
突然响起了口哨声。
温别声的贴心让凉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突然觉得活着也挺没意思的,还是死了吧。
完事后温别声拿纸给凉瓷擦了下,只是轻轻那么一捏一蹭,从没被第二个人碰过的小家伙立刻精神起来,干劲十足。
这一反应让两人都怔住。
温别声把视线从那粉粉嫩嫩的小家伙上移开,整理好,把被子扯下来。
“刀口愈合之前,不可……”他斟酌着用词,“不可运动。”
拿着饮料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