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今年官府为了这论剑大会,特意派了威名远扬的右监坐镇点苍关,如今应当正在衙门翻阅案卷。又说这点苍关近日确实颇有好些滋事之人,他跟着看了好几回的热闹。
这童子嘴上不停,连门派的事都一股脑说了出来,越听越像是吹嘘,可他还真好好地给几人带到了衙门门口。
陈澍没忍住,偷偷摸了摸那门口的石狮子。
几人一番问询,许是看他们押着人,怕是什么通缉犯,也许是这童子已然来过几次了,那官差都认得他了,和和气气地把他们往里一引,朝院子中央那有人看守的书房一指。
于是几人又往那书房去。
不知为何,这衙门给人感觉却不似寻常官府,站岗的人无几,一旁大片大片空旷的沙地,看起来本应有官兵在此操练,也是不见踪迹。反倒是隐隐听见有什么动静,在院落深处,又似是隔着墙一般。
几人之中,唯有陈澍没个正形,一路走一路逛,就这么拦也拦不住地逛进了书房。
待云慎想拦,却已晚了,陈澍手里动作干脆,连门卫都没反应过来,她已直接推开了书房房门。
“哎呀!怎么是——”
书房比屋外暗了几分,但屋内那双眼睛却越发晃眼,好似闪着金色的光,不消陈澍让开,便能把房内之物看得一清二楚,因为它已然足够高大,大到能越过陈澍头顶与不远处的四人对视。
一只虎爪踏出房门,隐约能听见它发出饶有兴致的呼噜声。
“你管这个叫右监?”何誉后退一步,失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