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占据了她心头的事,是另一条——
两日无所事事之后,翌日,就在她安心等着“钟孝”消息传回的期间,悬琴与应玮二人,凭空消失在这客栈之中。
陈澍先是在城中百无聊赖地逛了一个上午,待回到那客栈之中,同云慎、何誉一同解决午饭时,才发觉此二人不在,要上楼去找,被云慎拦了下来。
云慎只一手抬起,轻轻按在她的肩头,便轻易把她的动作止住了,道:“不必找,他们回去了。”
“我知道,我这不就是……”陈澍一愣,反应过来,回头问,“他们难不成回琴心崖去了?”
“这我便不知道了,但的确是回去了。一大清早便启程离开了。”云慎松开手来,道。
眼瞧他这意思分明是不太想说,陈澍却不依,猛地单手撑在云慎面前,追问:“可他们离开昉城,怎么也不同人吱一声,道个别?走得如此匆忙?”
“许是知晓那剑的传言是假的了。”何誉犹豫着道。
云慎一笑,对此不置一词,只道:“怎么没有道个别?同我道别了,还留了信。”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墨色还新的简陋信纸。
其上果真写了此二人因为有事而离去,要同他们道个别。言辞简单,不过寥寥几句话,虽然是递给云慎的,但一看便能看出,这话明显是写给陈澍、何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