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稍年轻些的壮汉应声走到了余时安旁边,伸手要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扔出去。
然而就在这时候,只瞧见那飞身而来的壮汉硬生生滚下了楼梯,登时哀嚎起来,起不来身。
余时安站直身体,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肩上的浮尘,转过头去,“也不知二位替何人办事,这伤了身子着实不划算。”
那年纪稍长的壮汉指着余时安,“你是何人?我劝你不要淌这趟浑水!”
“在下余时安。”
听到这三个字,对方表情微动。
在这富云县,谁敢得罪余家。
刘员外见此场景,将怀中千两银票还给那壮汉,“老夫也是生意人,向来价高者得。”
随后,又面对着余时安,“余公子,这是瓷窑的房契地契。”
他确实是没想到,前段时间只花了五百两买来的瓷窑,此时成了香饽饽。
“多谢。”余时安伸手接过。
壮汉一见这变故,只得狠狠咬牙,下楼扶着受伤的兄弟离开。
厢房外喧嚣稍停,沈菱歌不知自己是何等心情,兜兜转转这一圈,还是得和余时安周旋,“余公子今日来此,高价买得瓷窑,总不会是准备白送给菱歌吧?”
“沈姑娘果然蕙质兰心。”余时安打发走了门外的人,迈入厢房中。
“说吧!什么条件。”
面对沈菱歌直截了当地询问,余时安也不接话,只淡定地让小二重新换了桌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