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系统不愿意帮忙,那也只能靠自己了。
可一坐下,满脑子便是朝中政党林立,纠葛不断。连同着沈家这么一个青瓷商人都被牵扯进去……
想到此处,更觉前路茫茫。
今日就算她制出了惊世无双的青瓷,那么明日呢?后日呢?
未来的每一天,都要被这样的局势牵着鼻子走吗?
她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脸,将自己的面颊藏在双手中。
当眼前陷入黑暗,余时民将她扑在床上的那种可怖的面容,令她怔然坐起。
原来她自己也没那么洒脱,那晚的一切非是她不怕,而是先前没有时间与精力去怕。
她握紧双拳,闭上眼,两行清泪落下。
穿书至今,她第一次感觉到这般无力。
“咚咚。”
听到敲门声,沈菱歌连忙擦掉眼泪,稳了稳声音,“谁啊?”
“老板,是我。”
说话之人便是瓷窑中年纪最小的工人,目前也能算上瓷窑中的小管事陈云山。
“进来。”沈菱歌整顿心情,坐于屋中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