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间透着高贵优雅的气质,脸上还戴着薄薄一层妆容,更是添了几分妩媚妖娆之感。
她缓缓地走到沈菱歌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声线轻柔却充满愤然的意味,“余公子怎么会在这?”
面前这女子,沈菱歌岂会不认识,昨日晚宴上唯唯诺诺的安浅,此时却如一只骄傲的孔雀,趾高气昂地盯着她。
这一变化,让沈菱歌反倒不解。
她在密室中惊动了他们,那家仆口中说了句“主上”,她自然以为是刘鸣悸。可他此时并未出现,出现的,却是她从未想到过的安浅。
该不会刚刚……
沈菱歌不敢不认真应对,而安浅还在以“余公子”相称,很显然是在给她机会,听她能说出什么来。
“夫人有礼,在下今日原是拜谢首辅大人的,可是腹痛难忍便让卓管事带在下行个方便。哪晓得,府上着火了。卓管事顾不上在下,在下也不太识路,用了茅房一路寻到这里。”
“当真?”抓住她的家丁斥道。
“自然。卓管事可以作证。”沈菱歌垂下眼眸,沉声道。
“哦?”安浅挑起眉梢,“这么巧,余公子一用茅房,这后院便起火了?”
“说起来确实巧合,但只要唤来卓管事,便可知在下所言是真是假。”沈菱歌微微颔首,语气淡然而平稳,看着安浅的眸色中,没有丝毫的不悦和慌乱。
“既如此,那我倒要听听卓管事是怎么说了!”安浅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她转头对一旁的家丁吩咐道:“去请卓管事来!”
待那家丁离开后,安浅摆了摆手,示意那两个家丁松开手。
双臂被松开,沈菱歌这才感觉到这双手已经彻底麻了。她活动了几下手腕,试图缓解这种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