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谨站起身,接过白泽怀里的柴,放在地上,交代着白泽:“阿泽,快坐下烤会火,取取暖,我先去找一把伞,待会儿去接公子。”

“嗯嗯,我知道了。”白泽乖乖点头。

白谨去了杂物间找伞,杂物间东西不多,一眼就能看见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

白谨很快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两把灰扑扑的油纸伞,拿起其中一把伞打开,伞还是好的。

于是白谨拿着伞出么门去接陈随安了,等他走出一段距离,到了一个岔路口后,他才突然想起,他根本就不知道陈随安的爷爷家在哪里。

白谨懊悔的拍着脑袋,自已真的是太大意了,要是他找不到公子在哪里,公子要是淋了雪,生病了怎么办?

他又气又恼,暗怪自已粗心。

这大冷天的,路上几乎没人,风雪呼啸着,遮挡住视线。他又不敢到附近的邻居家里去问,只能狼狈的在原地蹲下,身上穿的很厚,他丝毫感觉不到冷,这些都是公子给他买的衣服……

公子对他这么好,而他却这么笨,笨死了笨死了!

呜……

而陈随安这边,陈随安一路小跑,到了陈保国家里,陈保国早些年和孩子们分了家,由于大儿子意外离世,老人年老之后便带着老伴和二儿子一起住了。

陈保国一家子人住在一栋有着三间青砖房的屋子里,青砖房一旁砌了几间泥巴石头房,外面连接着篱笆墙,陈随安抬手敲门。

院子里传来一句女声:“是谁呀?我这就来,这就来。”是二婶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