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很近,陈屿的唇离她的耳朵只有些微的距离,连他句尾的尾音也清晰可闻。
“这一题这样解释能听懂吗?”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头端倪他的侧脸。
陈屿光明正大的任她看,但时间一久,脸上支撑的笑容逐渐寡淡了不少。
“怎么?”
“没有,不会觉得我很笨吗?”
“不会。”
“可是我早上明明听见你拒绝为同桌再解释一遍压轴题的做法。”
“……没有这样的事,我待人一向热忱。”
陈屿说的像是有那一回事一样。
那时的她轻笑出了声,僵直的身体反应开始消失,也没太紧张。
一人解题,一人听讲,等到渐入佳境时灯却突然暗了。
远处教学楼喧哗声传来,那是非常大的振臂欢呼。
眼睛还未适应黑暗,她放下笔将要起身,又触碰到桌上他的手。
对方反握住她,指节加大力度。
“后面是椅子,你先别乱动,我们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点了点头,又想到对方可能看不见,说了句:“好。”
后来才是知道几栋教学楼不明缘由地跳了闸,后来才是知道是涂野倒的鬼。
那时的她将心里的话删删减减,给出了个答案:“我喜欢能给我安全感的,最好打架也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