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季时天气较为干燥,唇瓣也是。
周围的空气较为适宜了,他将窗关上,放任自己慵懒的处在舒适的温度中。
想的反而是……他们还没有接吻过。
他听见轻轻的脚步声踩在楼梯上,像是一下一下转动敲响的时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围的水气像是逐渐上升,给烦闷的空气中增添了丝丝的清爽。
他不再纠结于抿唇的动作,回头去看。
苏缇来找他了。
“好了。”
陈屿对电话那头的涂野说,单方面宣告通话,“到此为止,下次有机会再聊,我对你相亲的故事很有兴趣。”
“喂,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那边涂野的吵嚷声被掐断。
苏缇走近,没问他为什么在这。
陈屿也没问她怎么找到这来的。
她绕到他的身后推着他的轮椅往外走,说:“以后想看见我就直接去找我,科室、休息室,或给我打电话也行,我带你去见我的朋友,以后找不到我可以问她们。”
陈屿好一会儿说不出一句话来回应,心脏在胸腔里来回翻腾。
原路返回时,他反而闻到她身上带有的香味。
佛手柑,那是昨晚他房间里点的熏香味道。
陈屿受伤后不喜欢得到特殊的照顾,连对有人在他身后帮他推轮椅都十分抗拒,但此时他开始不纠结这些。
与其他人相比,他并不差。
“我等你下班。”
“离下班还是有一段时间的。”
“没事,不差这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