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我长大了肯定改一个好听的名字。”
嘻笑了这么久,大家各自开始各自的事,李白不知道拿着一本什么诗集在那品读,石大拿着几个玩偶自娱自乐,方华则躺在床上把脚高高地翘着休息。
云远则拿出自己的笔墨纸砚,开始每天晚上的识文练字。
见云远晚上还要学习,方华才问道,“云远,你不累吗?下午走了这么久的路,晚上不好好休息还读书,小心明天起不来!”
才出村的时候可能会,但已经走了这么久的山路了,武道也算入门了,下午这么一点路算什么,只是笑笑说:“没事,我村里出来的,在老家的时候比现在辛苦多了,下午这点路还累不着。”
完成了课业,云远也熄灭了蜡烛安心睡去,好久没在床上好好睡过了,睡得很是安心!
次日天才亮,就有其余舍宿的学童在外负责叫众人起床了,这点昨天方华已经给云远说过了,每排舍宿轮流负责叫其余人起床,起床后吃完早饭到了一间很大的学堂进行早读,都是些基本的圣贤经典。
经过几天,云远发现随东方学习和在学塾学习区别还是很大的。
跟东方学习,大多时候是自己学,遇到不会的问东方,东方才讲,而且讲的都是文字意思,一般不会讲自己的学问与道理,自己学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自己学到了什么学问就是什么学问,自己理解到了什么道理就是什么道理。
学塾相反,不管你会不会,都由先生在上讲,学生在下听,听懂了先生所讲,就学会了先生的学问,理解了先生的道理。
几天后的晚饭时候,是左老夫子前来照顾大家吃饭,左老夫子说了一句“非天子不议礼,不制度,不考文。今天下,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
众学童都愣了,都不知道这段话出自哪儿,但也能听出来与往常来的先生说的‘克勤于邦,克俭于家’、‘取之有度,用之有节,则常足’不是一回事。
“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虽有其德,苟无其位,亦不敢作礼乐焉。”
沉默了良久的饭堂总算有人出声了,而且还是一个稚嫩的童声,大家眼光随着声音寻去,是那个新来的学童出声。
又一次焦聚了所有人的目光,云远依然有点忐忑,但好多了。
左老夫子微微点头,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大家坐下吃饭。
云远本来还准备说什么的,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