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再度开口，将沐言思绪拉了回来。

“像佛门的佛性，或者说道门的什么道韵之类的东西，并不一定是宗派诞生的。

从佛门佛性产生的角度来看，一个完整的概念，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中间不间断，或许就能产生这些。

如果道门没有分裂，我们三清共同建立一个宗派，应该也能诞生同样的东西。

那除了道门和佛门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东西，同样能产生这种类似的概念，又同样能对修为起到作用？”

太上老君缓缓开口，沐言眼睛睁大，仿佛想到了什么，却又有些迷茫。

“在我看来，这三界内，最适合用于你突破的东西并不是什么佛门和道门的气运，这三界内还有一种从三界诞生起就一直孕育的完整存在，用他来突破，可比道门和佛门的手段高级。”

“你是说……天道意志？”沐言目瞪口呆，他甚至觉得自己想错了，天道是一整个世界运行的规则，掌控着整个世界的所有。

最为关键的是，天道是仅次于大道的存在，天道同样掌控着三千法则，那是近乎无穷无尽的法则演变，想想都让人头大。

“可如果用我的法则来具现天道，不是又走回老路了，天道法则无穷，我的梦幻泡影法则也只能一点点具现出来，这样一来，不管我耗费多长时间，都只能获得实力上的提升，境界还是不能突破！”

沐言突然想起什么，皱眉问道。

虽然从理论上来讲，天道确实是最适合他的突破手段，但天道内里又蕴含无穷无尽的法则，这不还是要领悟法则。

而且天道随着时间的变化，其中的法则也在不断的变化，旧有的法则可能会逐渐没落，新的法则会不断产生。

这是一个不断轮回，不断循环的过程，每次诞生的新法则都不一样，沐言永远不可能完全领悟天道的全部。

“或许你可以不着眼于法则，天道是一个完整的意识体，同样也能算得上是一种气运的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