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反正都是将死之人，和你们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

沐言等人一直沉默，黑发男子也失去了兴趣。

“既然来到这里，那就别想着离开了。”

“化为这一宇宙壮大的养料吧！”黑发男子猛的抬起右手，厉声开口道。

在他抬起的右手指尖，一指旋涡缓缓浮现，旋涡内漆黑如墨，仅是出现在这里，周围的时空就隐隐有些波动，似乎在畏惧这股力量。

仅是一眼，沐言面色大变，不断转动的旋涡内，肉眼可见的微小的如沙砾般的微尘，竟然是一个个不断运转的星球。

再看这一整个旋涡，赫然是一整个宇宙的发展演变历程。

到了他们现在的境界，每一招每一式都不是简单的模仿，他已经从中感受到了部分宇宙演变的道理。

不同于他自己开辟出的小世界，眼前这黑发男子的法力中，俨然不止一个宇宙的气息。

“退！”

几乎同时，沐言一声暴喝，整个人瞬间离开原地，他从那道旋涡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那是他曾经也有所涉猎的毁灭大道！

然而这旋涡却不仅仅是充斥着毁灭气息的大道，似乎还隐含着某种远比大道更加强大的力量。

仅从这力量带给沐言的感受上来说，它似乎已经超越了大道这个级别，是更高级的力量。

大道之上的力量，那是沐言还没有接触过的，难道这第一劫主已经超越了圣人境？

沐言转头与叶凡三人对视一眼，在他们三人之前合力推演的过程中，可没有推演出这些。

若是对手的实力远高于己方，那在推演的时候一般都只有两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