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参加医学交流会的人都是在业内比较靠前的能人,他们大部分都自视清高,压根看不上弗兰德迪这等小人,更加不可能会替他隐瞒。
弗兰德迪狠狠的剜了一眼苏烟,牙槽都要咬碎了。
下一秒,他直接跪在觉老、叶非序和郭子鸣面前,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咬牙切齿道:“我弗兰德迪活该当不上觉老的弟子!”
说完他又朝另外一边扇了一巴掌。
做完这些,他起身低着头大步离开了这里。
他的几位朋友反应过来连忙跟上,真是怪丢人的呢。
觉老背着手问:“他刚才说什么话冒犯我了?”
苏烟把刚才那些事情都详细地说了一遍,理直气壮道:“刚才我要是输了,他一定会逼着我履行承诺的,所以我觉得让他下跪一点都不过分。”
她其实挺讨厌弗兰德迪的,一开始表现得文质彬彬,结果后面却是一个烂到骨子里的烂人。
觉老不意外,这些话的确是像弗兰德迪说出来的。
他最不喜欢弗兰德迪的一点就是戾气太重,这样的人心性不好。
他觉老收弟子,须得人品和天赋两样具在。
“师父,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郭子鸣问。
“老二打电话问我同不同意阿烟和弗兰德迪切磋的时候我就在这里附近,本来打算去看看鹤老先生的,听说他来了这里就过来了。”
仁忠言教授扬声道:“各位,刚才出了点小插曲,大家不必放心上,医学交流会继续。”
说完,他低声对觉老道:“鹤老先生让您带着徒弟去他那里坐坐。”
鹤老先生就住在清大校园内,他的地位非同凡响,哪怕是这个年纪了,也是国家重点保护的对象。
觉老应了声。
……
跟着仁忠言来到一处幽静的地方,这里只有一间很宽敞的平房,只有一层楼,但宽度很大,足以容纳很多东西。
“鹤老先生,觉老带着徒弟来了。”
仁忠言站在门口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