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笑:“她在君天待不下去,是君天的损失,整得好像是她的损失似的。她离开君天,去哪个所不行?”
程儒言眯眼瞧着他:“好啊,我总算知道了。当初让我把残疾人杀夫案发给她做,为的就是这一天吧?把死刑打成缓刑,说出去确实哪个所都能要她。”
说起许小屏那个案子,萧让还捏一把冷汗:“当初宁稚办这个案子,也是几次陷入危险,但凡有一点点差池,都推翻不了死刑的判决。”
程儒言拿着酒杯的手点了点他:“所以我说你狠心吧?这种案子想想也知道凶险,你竟然舍得让你对象单枪匹马做这种案子?怕整不死她?”
“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萧让笑着把酒杯里的洋一饮而尽。
他站起身:“好了,我想走了,明早还要开庭。尽快让宁稚回去上班,不然我没法保证她不会离开君天。”
“总得给我几天时间查清楚吧?”
“抓紧。”
萧让回到家,宁稚抱着双膝,怔怔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电脑。
他换上拖鞋,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难得放假,早点休息吧?”
宁稚回神:“你回来了?问得怎么样?”
“程儒言说他得调查。你放心吧,没有要你离开,但事件总得一个过程才能平息。这段时间,你就当放假,你从回国到现在,快两年时间了,还没好好休息过。”
宁稚抿唇点头:“一下闲下来,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萧让把她的电脑盖上:“看看书充电,或者看看电影放松一下。明早我出庭,你也可以跟着我一起去旁听。”
宁稚无精打采:“这次是什么案子啊?”
“代位继承案件。”
“我没打过这类案子,我明天去旁听。”
……
就这样被雪藏,宁稚一晚上没睡好,频频梦见自己被逐出君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