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东西要走。
宁稚问萧让:“案发当晚的经过,你都告诉程律了吗?”
萧让:“说了,他已经录音了。”
宁稚:“那我先听听录音,回头再来看你。”
如今最紧急的事情,是在案子移交到检察院之前,找到还萧让清白的证据,而非浪费时间在这里说车轱辘话。
宁稚:“家里一切都好,爷爷奶奶能吃能睡,你不用担心。”
萧让不舍地望着她:“我担心的是你。”
委屈突然席卷了宁稚,她红着眼睛看萧让:“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害我白白担心了好久。”
“我以为他们能很快找到证据,到时候我被放出去了,就没事儿了。不想让你多担心。”
宁稚哭道:“什么都不知道,更担心!”
程儒言站在一旁看表,催道:“要听录音,赶紧的,我没空陪你俩诉衷肠。”
宁稚拿手背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我先去听录音,明天再来看你。”
“好。”萧让佯装无事对她笑了下,“我在这里很好,不担心。”
宁稚不舍地离开会见室。
她开车来到君天,在会议室等程儒言。
小骆看见她,开心地帮她送上美式,在会议室和她聊起来。
“宁律,您那天在婚礼上好漂亮哦!他们都说您是北京律师圈最漂亮的女律师……”
小骆不知道萧让出事了,以为宁稚是为了别的案子来找程儒言,和她大聊婚礼的事。
宁稚脸色不好。
程儒言抱着电脑进门来,对小骆凶道:“你很闲吗?有功夫在这里说闲话?”
小骆吓得脑袋一缩,连忙关门离开。
程儒言在宁稚对面坐下,打开电脑,手在触控板上移动几下:“录音我发你了。”
宁稚打开邮箱,确认收到录音,赶紧戴上耳麦。
萧让用消沉的声音叙述案发当日的经过。
“十点左右,我从霄云壹号出来,由代驾开车,送我回家……她挠我的脖子、脱我的衣服,被我制止,我和她发生了肢体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