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来到案发现场将府公园附近。
在张旭的引导下,宁稚把车开到案发当晚迈巴赫停放的位置。
她下车,抬头环顾四周一圈,说:“这里不太好找,七拐八弯的,如果不是常在这一片行走,要摸进来也不容易。”
她看到前方一个类似文创园的地方,走了过去,将写有闭园时间的牌子拍了下来。
她抬头看向监控摄像头,再转身看向自己的车,问:“案发当晚,就是这个摄像头拍下了邱月月和萧让在车里,对吗?”
“看角度应该是。”
宁稚往回走:“我们回到公园大门口看看。”
“好。”
这次再度回到公园大门口,宁稚下车看了看,说:“公园大门口就在马路边,晚上十点闭园了,完全不会有人来这个地方,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监控。”
张旭点点头:“是的。”
“萧让放弃这么绝佳方便的地方,不把车停这里,而是故意开到旁边晚上十点多还没闭园、还有人进出、并且有监控的文创园门口。按照邱月月的口供,萧让在包厢里就对她动手动脚,把她约出来,就是为了侵犯她,那么萧让为什么不挑一个没有监控、没有人经过的地方,而要挑文创园门口呢?这不是上赶着被拍下‘犯罪构成’么?”
张旭说:“萧律认为代驾司机有问题。他说他在会所就头晕得厉害,上车后给司机报了家的地址就睡着了,后来是因为邱月月拉扯他的衣服,他才醒,才发现车被开到这里了。”
“如果邱月月和代驾司机都被买通了,那么这一切都说得通了。”宁稚环顾四周,喃喃道,“邱月月事先知道代驾司机会把车子停在这里,在萧让的车离开会所后,立即打车尾随至此,上了萧让的车。”
“大概率是这。”张旭提醒宁稚,“纵然邱月月上车的动机不纯,但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强行与她发生性关系,那么就是强奸。”
宁稚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她打开后排车门,坐了上去。
她今天开的车是奔驰G级SUV,后排位置没有迈巴赫宽敞,但她还是尽力去想象案发当晚,萧让和邱月月在车上能发生的所有可能性。
尽管思考这些,让她很痛苦,可她没得选择。
邱月月体内没有萧让的DNA,她说是因为萧让使用了安全套,所以提交了含有萧让DNA的安全套作为萧让侵犯了她的证据。
按照她的说法,萧让要先控制住她,然后找出安全套、撕开外包装,取出安全套,区分正面,再戴上。